「我……我懒得管你!」她娇羞的撇开头。
「你不管我,我真的会痛死。」
她的手指顽皮的往他的伤口一拍,痛得棣樊倒抽了口气。
蝶希巧笑倩兮的说:「你死不了的!」
痴痴的看着她,棣樊轻轻呢喃,「我有这么多捨不得,怎么死得了?」
「我……我去看看翠儿好了没?」正想起身,他却伸手拉住她。
「蝶儿,谢谢你!」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第一个就想到蝶儿,他相信她一定救得了他,也一定会救他,就因为如此,他硬撑着来到这儿。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蝶希忍不住自嘲的一笑,「难得有人肯让我救,我求之不得。」
「为何这么说?」
「你也见过,这儿的人把我当成怪物似的,好像我身上流的血会吃人一样,我就算想悬壶济世,也没人肯让我救。」她无奈的苦苦一笑。
「你……我可否冒昧一问,何以如此?」
蝶希疑惑的看着棣樊,他不是知道她的出生吗?那个扬升不是调查过她的出生吗?
「若有不便,你也不要为难,我不问就是了。」
「不是,只是不值一提。」她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害怕他跟世人一样,既然他不知道,她也不想说。
「你先躺下来歇着,我去看翠儿好了没。」扶着他躺下,蝶希退出房间。
轻触着包着绷带的伤口,棣樊忧心的蹙起眉头,希望汪承道没发现有人潜入他的书房。
※※※
「爹,这么早找我干啥?」汪箕寒衣衫紊乱的走进书房。
汪承道看不惯的皱着眉,「都午时了还早?」真不明白,他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成天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儿子?
「爹,你找我干啥?」汪箕寒不耐烦的再次问道。
懒得再说教,汪承道直截了当的问:「我不在的这两天,你来过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