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急速的收缩,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似的。

魏楚烈突然伸手一拉,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他舌尖直挑她挺颤的乳峰,轻轻的舔弄,旋即绕著乳晕品尝她饱满的蓓蕾,接著滑过双峰间的沟渠,采取另一只浑圆,攫取那香甜柔美的滋味。

受不了身体饱受的纠缠,她迷乱的抚著他的胸膛,不断的叫唤他的名宇,乞求他释放她的灵魂和肉体,终於,他停止磨人的撩拨,将他的种子撒入她的体内,带领她畅游情欲之海。

绝 挝 报

「累死我了!」揉著因为疲倦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脖子,韩月莲抱怨的叹了口气,「以前这些交际应酬只要丢给儿子就好,现在……我实在想不通,医生不是说,这一次火的脑部虽然受到撞击,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为什么……」

「医生不也说了,他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下意识的选择失忆,可是他随时都有可能恢复,你不要太灰心了。」魏浩南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韩月莲颇不以为然的皱了皱眉,「刺激?他会受了什么刺激?」

「也许是你逼婚逼得太急,把他吓得乾脆躲在自己的世界不出来。」魏浩南开玩笑似的道。

「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把自己封闭起来吗?」

「老婆,我只是举个例子给你听,我觉得你该学著放宽心,不要给自己压力,也不要给儿子压力,这对你们都好。」

「说了那么多,你就是嫌我管得太多了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儿子现在搬回家里,你可不要一天到晚问他有没有想起什么,让他产生压力,这对他的情况反而没有帮助。」

「知道了,我会放牛吃草,任他自生自灭!」推开魏浩南搭在肩上的手,韩月莲率先步上楼梯,往二楼走去,但才走到一半,却看到魏楚烈鬼鬼祟祟的从贝净纱房里溜出来。

先是一怔,她随即想快步街上前,却让魏浩南从後头给拉住。

「你干么拉我?」韩月莲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你难道不能稍安勿躁吗?」魏浩南捺著性子反问:「你以为这么冲上去痛骂他一顿,就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