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会让她少了一根寒毛。」
「那就有劳先生送她回去。」k似乎很懂得挑时机跳出来仲裁。
礼貌性的向k点头表示感谢之意,夏阎皓取出皮夹抽了几张钞票放在吧台上,便弯身抱起韩纪优走出维也纳森林。
「老板,你又在收集故事了吗?」jas偏头睇视着k--他的笑容有着透彻的睿智,也有着摸不清的谜样色彩。
k但笑不语,他有预感,他们会有一则浪漫的爱情故事。彷佛之间,她看到那张狂妄无礼的俊容,彷佛之间,她瞧见他抱着她坐上一辆很拉风的车子,彷佛之间,她看到自己对他又笑又叫,彷佛之间,她瞧见她吐了他们两个一身……许多许多,她的脑海闪过片段的画面,似真似假,她实在搞下清楚,她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她的头好痛好痛哦!
坐起身子,韩纪优虚弱的揉着太阳穴,她再也不要喝醉酒了,这种像生了一场大病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呃!
她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全身一僵,目光倏然下移……我的天啊!
「妳不会又想练嗓门了吧?」夏阎皓嘲弄的取笑道。
抬头迎接他的注目礼,她是绝不会在口头上输给这个男人,「你这个男人怎老爱脱人家的衣服?」「妳这个女人怎么老爱喝醉酒?」女人在他面前,哪个不是主动宽衣解带,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用得着他来伺候,她是唯一的例外。
「你可以不用管我啊!」
「妳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我不想管妳,可是妳偏偏巴着我不放。」他是不想管她,如果他不是那么倒霉,还一时对她心软的话。「我巴着你不放?」
「妳还抱着我又亲又吻。」「我抱着你……你别以为我暍醉酒,你就可以胡说八道,我还分得清楚东西南北。」恶质的家伙,他以为她是那种任人栽赃的笨蛋吗?
「是吗?」好得意的挑着眉,他终于抓到把柄了,「这么说,当我动手脱妳衣服的时候,妳应该很清楚嘛!」
「我……」可恶,马上自打嘴巴,她真是个笨蛋,明明醉得迷迷糊糊,何必装模作样呢?这下子糗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