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们的“奸情”没有在公司吵得沸沸扬扬,想必也传开来了,若是听到什么流言,一笑置之就好了,况且她猜想这种机会微手其微,她又不在这里工作,哪有可能听到员工私底下的窃窃私语?
是啊,不可能,因此没预科到严朔说的两人份便当是给他们两个,接下来她留在公司用午餐,再接下来在严朔的说服下,同意两个人一起用过晚餐后再回家,一总之,就是一串的“接下来”,她才有机会走一趟洗手间,然后很自然的就听到热腾腾的八卦。
“你们都听说了吗?”
“执行长的事吗?”
“对啊,这真的太离谱了,如果是公司第一大美女丁秘书还说得过去,她是女佣,怎么敢妄想爬上老板的床?”
“不是妄想,人家已经爬上老板的床了。”
“说不定她还没有得手。”
“你别傻了,如果没有得手,中午怎么会降执行长待在办公室吃午餐?”
“真的吗?”
“这还假得了吗?今夭中午秘书室聚餐,丁秘书亲口证实。”
乔之容原本很用力的捣住耳朵,可是就算耳朵捣得好疼,那些尖锐的声音还是源源不绝的传进来,索性手一松,大大方方听个够。
“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中间有问题,执行长连丁秘书都没放在眼里了,她长得那么普通,怎么有办法掳获执行长?”
“她是照顾执行长生活起居的女佣,成夭在执行长面前转来转去,衣服一脱,还怕没机会吗?”
“没错,执行长毕竞是男人,人家都脱光光站在前面了,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她不清楚若自己脱光光站在严朔面前,他会不会有反应,可是,她们未免太看得起她了。其实她这个人很“卒仔”,连脱光光揽镜自我欣赏的勇气都没有,更不可能在严朔面前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