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能够将宁王当成棋子使,这人很有本事。”
秦豫白目光一沉,“这人不是有本事,而是身分不简单,要不,宁王如何愿意配合?”此人只怕与宫里有关,否则宁王岂会在对方有所图谋的情况下还愿意上勾?不过,他实在不相信宫里的人会跟北齐勾搭上,皇子最年长的不过十七,不仅还未出宫建府,也未上朝堂参与政事,应该还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勾结外人。
“不过,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说动宁王?”
秦豫白摇了摇头,“几个皇子至今未有一人冒出头,这事很难说。”
“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即将此事上报皇上?”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过倒是记得提醒陈掌柜,发现北齐勇士一事务必要上报皇上,皇上自然会让燕州锦衣卫盯着宁王,毕竟安置难民是宁王的主意。”
“我想不明白,难道一个铺子就可以教宁王靠上去?”
“这铺子很可能只是甜头,后面一定还有更大的利益。”
“宁王不是性喜安逸,为何愿意冒险将自个儿陷入困境?”
“那间铺子明面上绝对让人挑不出错处,宁王不至于就此陷入困境。说白了,宁王有把握将自个儿撇得一干二净。”
“可是,皇上只怕从此惦记着宁王。”
“宁王安分守己,难道皇上就不会惦记着他?宁王世子可是在京城待到十八岁,还不能不娶皇上属意的悍妇为妻,方能返回燕州。宁王是个聪明的,很清楚自个儿能踩到的底线。”
箫河忍不住皱眉,这些个姓梁的一个比一个还狡猾。
“陈掌柜还查到什么?”
“仁和堂以五百两将万应丸的方子卖给那两位北齐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