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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多,不过绝对比不上秦公子,秦公子不是带着商队往来大江南北吗?”

顿了一下,秦豫白露出一丝丝腼腆,“可是,我至今也没去过西北。”

“秦公子以后总有机会去西北。”“对于西北我早有耳闻,听说那儿草原辽阔,纵马奔驰彷佛要飞起来似的,还有,那儿的酒特别烈,严冬喝一口,整个身子都暖了,另外是烤全羊,现烤现吃的羊肉又焦又香,回味无穷。”

“这些我也曾有耳闻,去了西北,我一定要尝尝那儿的烈酒和烤全羊。”

秦豫白取出一个荷包递给她,“这是我买下解毒方子的一点心意。”

既然是心意,严明岚当然不会关心银票面颜大小,道声谢,直接收进袖兜。

“从此一别,应该再也不会见到秦公子了,秦公子请多保重。”严明岚起身行礼,再忍不住看了秦豫白一眼,然后潇洒的告辞离开。

秦豫白按例送她到厢房门口,不过他很快就退回窗边,直到严明岚出了茶馆,他比了一个教人难以察觉的手势,隐身暗处的秦英见了之后点头回应,便跟上去,而先前在隔壁厢房的箫河此时已敲门进入这间厢房。

“公子,严家当家会不会就是石闵俊?”箫河的情绪显得很激动。

秦豫白点了点头,“若不是为了躲避追捕,如何会在几年之内走遍大梁南北?更重要的是,刚刚从北齐买卖药材回来就急忙带着一家人远赴西北,想必是从蓳老大夫那儿得知有人在找安平郡主,赶紧躲到西北。”

陈山将解毒丸的方子交给他时,他很自然问了几句,方知严家当家从北齐回来了,而他一直对严家当家深感好奇,便急着想透过严姑娘查探她父亲的事,没想到竟有这么大的发现。

“虽然猜想到严姑娘应该认识安平郡主,但没想到她们竟是母女。”箫河真的很庆幸,还好公子想到透过严姑娘寻找石闵俊和安平郡主,要不,真教石闵俊带着一家人跑了,他一趟就白费了。

“我们只想到石闵俊和安平郡主,却忘了十八年了,他们的孩子应该早就出生了。”

“若是严姑娘容貌似安平郡主,我们说不定早就找到了。”

“如今找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