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是……”柳逸好奇的看著风继业手里的绣帕。
“进去吧!”不愿多作解释,他把绣帕塞进怀里,举步走进对街绣坊。
虽然大惑不解,柳逸却识相的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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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怀中的绣帕,嗅著那股淡雅的香气,想著那抹娇俏纤柔的倩影,她那惊慌失措 的模样,风继业唇边勾起一抹轻笑。
柳眉凤眼,皓齿朱唇,肌肤赛雪,她比花儿还娇艳动人,比白玉还光润无瑕,叫人 不想也难;还有,那对水波荡漾的大眼睛,老是不安份的转著,好像在算计什么,一看 就知道是个诡计多端的人,更令人感到好奇。不过,最叫他目不转睛的是她脸上生动的 表情,一颦一笑都是个惊奇。
如果他知道杭州有这么美,又有这么有趣的姑娘,他早结束在外头飘泊的日子,而 不是拖到他爹病了,才不得不回杭州城打点风家的生意。
此时,风继业突然注意到绣帕的一角绣有图样,是只展翅的鹰,他不由得眉头微蹙 ,这个图腾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难得大哥今晚有此风雅闲情,夜深了,还在花园 赏月。”温文儒雅的风继遨虽然没有风继业的俊美潇洒,但温柔不失粗犷的气质却同样 令女人倾心。
“今晚的月色很美,错过了可惜。”十年前,因为爹迷恋上青楼女子,夜夜流连妓 院,冷落了亲娘,致使亲娘含恨而终,年仅十四岁的他毅然决然负气离家,当时继遨十 二岁,维扬七岁。
他痛恨爹的薄情,甚至发下重誓,不再与风家有任何关系。可是长年在外,思乡之 情终究难免,天上的明月一直是陪伴他度过思念之苦的知己。
虽然他企图漠视体内流著风家的血,可没想到,他还是传承父亲经商的才干,因为 四处闯荡,挑起了他对经商的热情,他经常往来南北之间,互通有无,不仅帮自己累积 了财富,更在各地建立了许多人脉,他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他始终是风家的一份子,就 好像继遨一出生就注定承袭娘亲的天份,对刺绣有难以抗拒的狂热,他也担负起了他对 风家的责任。
“我还以为在大哥眼中,‘采红阁’的姑娘比月色还美。”风家老三风继扬有一张 孩子气的脸,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