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这三只猎犬应该好好教育一下,跟它们的主子完全不像。”秦姌月遥了摇头,继往前走。
“姌儿姑娘为何觉得它们不像四爷?”
“四爷的眼神比刀剑还吓人,而它们尽会装摸作样叫个几声。”
“可是,姌儿姑娘好像一点也不怕四爷。”
“错了,不是不怕,而是不能怕。”
顿了一下,阎河快步推酒醰子走到她斜后方,“不懂。”
秦姌月斜睨了他一眼,“怕了,我就没戏唱了。”
怔□了下,阎河虚心请教,“姌儿姑娘想唱什么戏?”
“我想看一眼那间材房。”
阎河一时怔住了。章四爷出门之前再三叮咛主子好好保护药材房,他们当成笑话,莫非缺银子,必须偷药材卖钱,谁会对他的药材房有兴趣?
没想到章四爷不是危言耸听,这个丫竟然看上了药材房!
“姌儿姑娘为何对药材房有兴趣?”
“我有心钻研医术,当然要认识每一种药材,而百草堂的药材房应该不逊于宫里太医院的药材房,我又进不了宫,当然只能看看百草堂的药材房。”
“姌儿姑娘懂医木?”
“不敢,医术是一门很高深难懂的学问。”
阎河似慬非慬,在他看来高深难慬这四个字更适合用在姌儿姑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