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独自一人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我去查?”
阎子骁摇了摇头,“这倒不必,改日亲自去菊园走一趟就知道了。”
“对了,我还发现一件很巧合的事。”
“什么事?”
“云家二公子去西北之时,正是谨王府发生大火烧个精光之时。”
阎子骁目光一沉,“你确定?”
赵成点了点头,提出自己的看法,“我怀疑云家宣称云二公子去了西北,就是怕人家将云二公子从京中消失不见一事与谨王扯上关系,万一谨王真的没死,还举兵造反,可能祸及威武侯府。”
阎子骁忍不住笑了,“威武侯府是不是将自个儿看得太重了?就算云二公子从此消失不见与谨王有关,豫亲王也看不上威武侯府。”
“如今云家二公子有出息了,威武侯府大概是怕有人眼红妒忌吧。”
“这位云家二公子还真是个人物。”
威武侯是个胆小的,又略有家产,只求安然度日,养出来的儿子当然不思进取,若有雄心壮志,说不定还会遭其它人打压,可想而知,云家老二想跟别人不一样,若被打压还能冒出头真是不容易。
“听闻云家二公子自幼喜武不喜文,不得威武侯欢心,威武侯甚至想为他定下自家一位以凶悍出了名的表妹,说是娶个压得住他的妻子,他就知道收敛,为此父子大吵一架,随后云家二公子病倒了,便去了西北。”
阎子骁真是无言。
赵成显然也知道主子的想法,撇了撇嘴道:“威武侯府想给云二公子编故事,也要像话一点,大吵一架就病倒了,又不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