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她干麼像个笨蛋?她有什麼好心痛、好哭的?这些她老早就有认知,不是吗?况且韩燄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他什麼都可以给她,唯独婚姻……是啊,难怪他会这麼说,早有婚约的人怎麼可能把戒指套在另外一个女人手上?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真正属於她,不要哭,她要勇敢、要坚强,可是,什麼眼泪来得这麼凶猛?不管她如何命令安抚,就是没办法制止。
伤心断肠的眼泪教她看不见四周的景物,看不见擦身而过的面孔,看不见天候的转变,可是,她却清楚的看见自己的狼狈与茫然,往后何去何从,这一刻她一片空白。
突然,她听见很熟悉的声音。那是什麼声音?许久,她总算反应了过来,是手机,怔了一会儿,她缓缓的接听——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家裡电话没掛好,手机又不接,我都要报警处理了。」韩燄已经打了n通电话了。
「我没听见。」
「我迟早会被你吓到心臟无力。」
「对不起。」
「算了,现在我要去机场接机,晚上没办法过去跟你吃饭了。」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因为爷爷突如其来的任务,他好不容易安排出来的晚餐之约毁了。
你知道吗?我多麼希望你现在就在我身边,告诉我,那只是谎言,你并没有婚约,这是你爷爷要拆散我们的手段。王海晴心裡说著吐不出的话。
「如果我说,你敢毁了今天的晚餐之约,我们两个就分手,你怎麼办?」她的态度怎麼可以这麼冷静呢?
「你怎麼了?」他觉得她的声音怪怪的,很平静,但却有一种悲伤的味道。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她夸张的哈哈大笑,可是她的心却在哭泣。
顿了下,他的声音出现明显的不安。「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