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交到那只大淫虫的手上,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是本格格送的,清楚了没?”
这下子小绿更迷惑了,“格格,小绿不懂。”
“哎呀!你不用懂,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
迟疑了一下,小绿还是屈了屈膝,“喳!”算了,反正格格做事一向教人搞不懂,管她想干么,只要格格不偷跑出去,她就谢天谢地了。
淳亲王府
清风徐徐,鸟啭莺鸣,松林苑的园子里飘荡着袅袅的龙井茶香,亭台里的石桌上盛着多样糕点,核仁酥、松子花糕、枣泥馅饼、杏梅酥……这般的写意原该悠哉快活,却见鎞隶贝勒阴沉着脸,目光冷然的睇视着手中的画像。
“小四,这画是谁送来的?”鎞隶懒懒的问着他的贴身小厮。他可不以为画中这位有张麻花脸和一双死鱼眼的女子就是——他请求皇上许给他的凝嫣格格。
“贝勒爷,小四一早进您的书斋,就瞧见它搁在锦盒里,小四也不清楚这画是谁送来的。”
斜睨了他一眼,鎞隶淡漠的语气有一股不威而严的气势,“小四,我的书斋任谁都进得了吗?”
小四诚惶诚恐的折腰道:“贝勒爷,小四这就请总管去查……”
“免了。”合上画,鎞隶意兴阑珊的饮着茶,这画到底出自何人之手?瓒麒吗?凝嫣格格原是瓒麒的意中人,他却抢先一步请求皇上指婚,瓒麒理应反击才是,只是这么愚蠢的作法绝非瓒麒所为,那会是谁呢?
就在这时,怡亲王府的瑾临贝勒优雅含笑的声音已经来到耳边,“我们鎞隶贝勒什么时候转了性,竟然有这般雅兴品茶赏花?”
“瑾临贝勒吉祥!”小四连忙请安。
瑾临潇洒的一挥手,踱到鎞隶对面的石椅子坐下,也不拐弯抹角的就问:“听说你请求皇上将佟王府的凝嫣格格许给你,当真有这回事?”
“消息传得倒挺快的嘛!”
“若非瓒麒刚刚上恪亲王府找我指控你的罪行,我这会儿还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