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霏倌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母亲此话何意?”
“陈姨娘生下来的孩子不到几日就死了,她担心此事被知道了,很可能被侯爷撵出府,便抱了别人的孩子充当自个儿的孩子。”
季霏倌怔楞了下,“姨娘不会做这种事,是不是哪儿弄错了?”
莫尚湘冷哼了一声,“王婆子亲眼见到陈姨娘的奶嬷嬷抱着一个死去的婴孩葬在宜津城外的山坡上,奶嬷嬷在墓前哭碎了心,还教孩子来世投胎到好人家。当然,也不能因此就认定姨娘生下来的孩子死了,可是,偏偏你与侯爷和陈姨娘都不像,侯爷信了。”
“王婆子有可能说谎。”换成是她,也会做相同的推论,但是平心而论,孩子一定像父母吗?这倒未必。
“王婆子为何要说谎?”
“王婆子会不会对姨娘有怨?”
“王婆子为何对陈姨娘有怨?”
她说一句,莫尚湘就反驳一句。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此事太突然了,若是王婆子所言属实,为何当初不说?过了十五年了,如今说出来,目的又是何在?”她不乐意当永宁侯的女儿,但是也不想放过心怀恶意的揭发行为。
莫尚湘嗤之以鼻,“王婆子能有什么企图?”
“这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她是因为某人煽动,或者某人许了她什么好处。”
莫尚湘根本没有想到季霏倌所谓的某人是如萍,心虚的以为是在暗示她,不由得脸一阵白一阵红。虽然早知道这个丫头刁钻得很,但没想到如此难缠,硬是让她从有理变成无理……算了,与其纠缠着没完没了,索性直接说出今日目的。“你已经嫁进辅国公府,侯爷并不想让你的身分曝光,但是也不能将别人的女儿当成自个儿的女儿。”
“父亲难道不怕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