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她今日见到你不是哭得很伤心吗?”
好吧,她也相信若非脐带相连的血脉关系,娘不会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哭得淅沥哗啦,不过,想找回过去的记忆,总觉得好像光着脚丫子爬过险峻高山,十分困难。
“我是说万一,万一呢?”
“你这颗小脑袋瓜为何不能安静一点,老爱胡思乱想?”左孝佟伤脑筋的轻敲一下她的额头。“没有万一。”
季霏倌好委屈的嘟起了嘴巴,“我担心嘛。”
“担心不过是自寻烦恼,何苦呢?”
季霏倌摇了摇头,坐直身子。“不行,我得想个法子撬开姨娘的嘴巴。”
“你不是已经好话说尽了吗?”左孝佟觉得一般的手段根本对付不了陈姨娘。
脑袋瓜儿一转,季霏倌期待的看着左孝佟,“若是告诉姨娘,我已经找到亲生父母了,姨娘会不会道出实情?”
“没有证据,你与敬国公府的关系最好不要说出去。”
“为何?”
“永宁侯必然藉此机会向敬国公府要好处。”
季霏倌瞬间蔫了。“永宁侯在你心目中的评价真差。”
“自从我成了锦衣卫指挥使,他可是好几次找我喝酒。”
季霏倌惊愕的瞪大眼睛,“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