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左孝佟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了。“今日你提起大公主,是想确认李大人与大公主是否有过一段情?”
“我不认为他们有过一段情,他们的年纪有点距离。”
“大公主单方面迷恋李大人?”
季霏倌撇嘴道:“你是不是很难相信?”
“这倒也不是,我当皇上的棋友有许多年了,偶尔还是会听见皇上怀念这位惊才绝艳的状元郎,充满赞赏,也充满遗憾。不过,一如你所言,他们的年纪有点距离,且大公主深居宫中,怎么会迷恋上李大人?”
“这位大公主看起来就是个不安分……啊!好痛!”季霏倌双手捂着被弹疼的额头,觉得很委屈。“这是事实嘛!”
“她可是皇家人。”
“若非对象是你,我岂敢乱说?”
左孝佟满意的笑了,不过,还是要唠叨一下。“这种话最好别挂在嘴边,以免养成坏习惯,不经意就脱口而出,惹祸上身。”
季霏倌孩子气的嘟着嘴,“知道了。”
“即使当初宜津驿馆的窃盗案是大公主所为,只要李夫人无法寻回失去的记忆,你也没办法用墨玉葫芦来指证大公主的罪行。”
“这是为何?”
“你知道大公主的墨玉葫芦如何落在李夫人手上吗?”
季霏倌顿时哑口无言,是啊,无论她有多少猜测,终究只是猜测。
“你先别想大公主的事,若非谋逆,想要动她还真不容易。”
这个道理她明白,人家的父亲是掌握天下人生死大权的九五至尊,她还能如何?大公主就是杀人了,皇上也会想法子包庇,只因为皇家脸面丢不起。
“生气了?”
季霏倌蔫蔫的摇摇头,“不是,觉得很闷、很委屈。”
“如今大公主也没招惹你,你就视而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