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他迅速坐起身,看了四下一眼,不由得皱起眉头,接著像是想到什么,他伸手翻开被子,刺目的血渍清清楚楚的烙在床上,由此可见,昨夜的激情并非是一场春梦,只不过,跟他缠绵一夜的女人已经离开了。

很好,打从他严泗风开始学会脱女人的衣服,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丢弃”在床上,这叫什么?风水轮流转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的床,这一直是他的权利,女人总是想尽办法的要留住他,然而至今没有人成功过,但这一次……这是她的把戏吗?如果是的话,她确实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不是的话,她为什么走得这么急?明明是个处子,却故作世故,这其中肯定大有文章……该死!他昨天晚上忘了用保险套!

他中邪了是不是?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在这方面,他一向很谨慎,就怕哪天蹦出一个孩子喊他爸爸,他可不想让女人借机“勒索”他。

此时,敲门声响起,严泗风下床拾起地上的衣裤穿上,走过去把房门打开,是他的司机兼保镖阿兴。

“大少爷,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去机场了。”说著,阿兴悄悄地往房内瞄了一眼。昨晚跟大少爷一起回饭店的那个女人应该走了吧!

“阿兴,把机位取消,我们延后两天离开。”他要找出“joy”,弄清楚她的底细,确定自己没有将种留在她的肚子里。

“这……”他迟疑地看著严泗风。

“怎么,有问题吗?”

“大少爷,磊少爷刚刚来过电话,教我今天务必把你送上飞机。他说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你回去处理。”原本昨天大少爷结束美国的行程时,他们就应该飞回台北,不过,为了走一趟沈家,他们只好延后一天,特地从纽约飞来洛杉矶,这件事已经让磊少爷打了好几通越洋电话抗议。

“他的话你倒是记得挺清楚的嘛!”

阿兴不好意思地一笑,“大少爷,磊少爷说他快疯掉了,你再不回去救他,他会跟你断交。”

“严竞磊说的话你也当一回事!”赏了他一个白眼,严泗风不相信他会这么愚蠢。他和严竞磊可是堂兄弟,血缘上的关系根本切不断!

“磊少爷的口气听起来很认真。”

“随便他,如果他想跳楼自杀,我也不会反对。”

“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