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的声浪不断的冲击沈亦的意识,他的手抚上她的玉峰,一场狂野的激情盛宴眼看就要展开,房里的电话却在此时刺耳的响起,惊醒了迷失的两颗心。

沈亦狼狈的起身前去接电话,不过一接起电话,电话正好切断。

“我去休息了,晚安!”又羞又窘,容楚儿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溜之大吉。

看着容楚儿落跑的身影,沈亦沮丧的一叹,今晚诸事不顺,看样子,他真的得仰赖冷水澡了。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砰!一个翻身,沈亦从床上滚落到地板上。把他正被恶梦纠缠的意识给震醒了过来。

慌乱的坐起身,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张脸好像经过了一段激烈的赛跑,汗水淋漓,直到目光渐渐弄清楚身处的地方,气息才缓缓的平顺下来。

痛苦的呻吟从嘴里不断的逸出,沈亦爬了爬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沮丧的低声一咒,“该死的容楚儿!”都是她惹的祸,没事穿那么性感的睡衣来找他,坏了他的好事就算了,还把他的欲望撩拨到最高点又不肯满足他,害他一整个晚上被春梦缠身……不不不,严格说起来不是春梦,而是欲求不满的恶梦。

在梦里,他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对容楚儿的渴望,他的身体为她疼痛、颤抖,他恨不得跟她结为一体,天长地久永不分开,可是到了最后关头,她却突然推开他,用刺耳的笑声嘲弄他,可悲的是,他并没有因此死心,他尝试着把她掳获到手,可是她像只滑不溜丢的泥鳅,总是在最要紧的一刻逃之夭夭,就这样子,他筋疲力尽,却得不到一丝丝的满足。

“天啊!我一定疯了,才会作这种诡异的梦?”自从容楚儿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一刻开始,什么怪事都会发生,她就像是生来克他一样,搞得他灰头土脸,一点也潇洒不起来。

这时,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沈亦摸了摸肚子,抬起腕上的手表一看——中午十二点整,他不禁失声大叫,“我的妈呀!这么晚了!”

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沈亦立刻冲进浴室梳洗一番,直到他打扮完毕,站在落地镜的前面好好欣赏自己俊逸的风采,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奇怪,那个女人怎么没来找我?”虽然他和容楚儿相处的时间不久,不过一有机会,她就像黏胶一样,马上贴过来,可她竟然一个早上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怎么可能?难不成她跟他“同病相怜”,一夜欲求不满吗?还是水土不服,病了?

搞不清楚是想为自己的“惨状”扳回一城,还是关心她,沈亦匆匆的拿起背包和房间的卡片钥匙,便直冲容楚儿的房间,敲打房门,可是过了整整十分钟,里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个女人会上哪儿去?”皱了皱眉头,沈亦嗤之以鼻的一哼,“她上哪儿关我什么事?她就是被绑架,也不是我的责任啊!"

可是说真格的,像她那么美丽的女人,只身在外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遇到色狼……一想到这里,沈亦浑身不对劲。

不行!他不能不管她,她好歹是他的未婚妻,虽然他没打算娶她,不过这是两回事。

打定主意,沈亦决定先在饭店里头找找。

半个小时后,他在游泳池发现容楚儿的行踪,她坐在凉伞下,手上握着一杯新鲜的柳橙汁,享受着“齐人之福”——她的一左一右各坐着一名俊俏的金发男子,他们显然聊得很开心,她笑得花枝乱颤,美得不可方物,而且还不时发出银铃的笑声,吸引周遭的男士爱慕的看着她。

嫉妒!愤怒!沈亦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使用暴力,狈狠的揍人一顿,这实在是一点道理也没有,他不应该有这种情绪,可是看着容楚儿那股风情万种,娇媚动人的模样,酸溜溜的醋意很快的淹没心田,翻云复雨的怒火更是攻占意识。

他终于控制不住那股直冒出头的冲动,大步的走了过去,唐突而粗鲁的抓起容楚儿的手,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并大声的对着那两名金发男子宣示道:“sorry !she is y wife ”

容楚儿显然被吓了一跳,怔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沈亦拖进餐厅,坐在最偏僻的角落。

“你这是什么意思?”打从她“强迫中奖”,缠着沈亦不放,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如此冷漠,因为她实在没办法阻止自己发脾气,这个家伙竟然让她在朋友面前如此难堪,刚刚那两个男孩子可不是什么登徒子,他们是大学时期在美国暑期游学认识的朋友,她今天用早餐的时候在餐厅巧遇他们。

这会儿看到容楚儿敞开的衬衫里面是性感的比基尼泳装,沈亦的理智完全脱轨了,妒嫉心进而主宰了他的言语,“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花痴。”

“花痴?”尾音惊愕的上扬,容楚儿从来没有遭受到这么大的羞辱,她可是最高贵优雅的女人,他怎么可以把她跟那种有胸无脑的女人划上等号?

“你觉得寂寞难耐,可以来找我,我保证比那两个”阿兜仔‘还要勇猛!“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脑袋瓜里面只有下半身的事情吗?”容楚儿气得咬牙切齿,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这是很正常的事,不过这话出自容楚儿的嘴巴,沈亦觉得自己变成了低等动物,这无疑火上加油,教他更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