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有没有听过爷爷或爸爸特别提过阿行的‘樊氏之戒’?”
“没有,你爷爷和你爸爸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些事情。”
手指轻敲著大腿,樊莫若有所思的念著,“这就奇怪了,如果爷爷没说什么,那白家应该也不会听到什么……”像是想到什么,彭文君突然说道:“阿莫,你爷爷临死之前,好像有告诉我,阿行和语寒结婚之后,他的一位律师朋友会来找我们,是跟‘樊氏 之戒’有关。因为当时你爷爷病得很重,所以说话含含糊糊,我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 没特别放在心上。”
“妈,那您知道爷爷有什么律师朋友?”
“你爸爸生意做得那么大,律师朋友当然很多,我也不记得有哪些人。”
沉静的思索了半晌,樊莫表示道:“妈,爷爷连你都不愿明说,我相信他所谓的律 师朋友,一定是跟他很亲近、很深交的朋友,否则,他怎么可能安心的把这么一件我们 都不知道的事情托付给人家?”
“嗯……你爷爷是有几个很要好的朋友,不过,当律师的只有你葛爷爷和林爷爷, 可是,你林爷爷早就移民到美国了。”
“也就是说,爷爷托付的人应该是葛爷爷喽?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想不到这事竟 然有这么大的收获,“妈,有没有葛爷爷的电话和地址?”
“自从你爷爷过世以后,我就没再听到你葛爷爷的消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老人 家现在住哪里。”
“没关系,我让阿良去调查好了。”
忽然有感而发地叹了口气,彭文君沉重的说道:“我们跟白家的交情这么深厚,有 什么事,大家可以坐下来商量,为什么非得用偷的不可?”
揽著彭文君的肩膀,樊莫安慰道:“妈,在事情还没水落石出之前,不要把它往坏 处钻研,也许,白阿姨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而她又不能向您坦白,所以才会出此下下 之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