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薇只觉得看见野狼在流口水,赶紧使出吃奶的力气离他远一点,用被子将自个儿卷紧。
见她充满防备,赵平澜强迫自个儿忽略美色的诱惑,语气正经的道:「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如何?!」
「不要。」她严重怀疑他在打什么歪主意,无论他多想隐藏,从他眼中射出来的光芒明明就是一匹准备发动掠夺的饿狼,若是相信他,她就是个草包。
「很好笑,真的不听吗?」他试着伸出手,摸一下被她紧紧裹住的被子,她恶狠狠的一瞪,他赶紧将手缩回来。
「不听,再好笑,都没有让自个儿变成笑话来得好笑。」她义正词严的表示。
「可是,我以为你很想知道元韦洲和梁千钰的笑话。」在如此美妙的时刻,他实在不应该提起那两个扫兴的人,可是看着如此娇媚的她——虽然努力摆出很正经的样子,眼波却荡漾着缱绻的媚意,他真的很想扑过去再来一次……今日也不知道来了几次,他确实太不知节制了。
张水薇抓住被子的手不由得一松。「他们怎么了?」
「你不是不想听吗?我不勉强你,真的!」
「赵直之!」
赵平澜很无辜的眨着眼睛。「你自个儿说不听的嘛。」
她娇瞋的一瞪。「你别再卖关子了,赶紧说啦。」
「听说他们两个闹得不可开交,梁千钰从后宅一路追打到前院,完全将公主的尊严抛到脑后,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元韦洲在惊慌之中跌得鼻青脸肿,最近应该也没有脸面去医馆打扰你了。」
「元韦洲跌得鼻青脸肿?」张水薇两眼瞪得好大。这是在唱戏吗?
「虽然早有耳闻四公主梁千钰脾气不好,可是今日才知道她是真正的泼辣,闹起来一点脸面都不顾,勤国公和夫人根本管不了。」赵平澜初听此事,冲击力也很大,怎会有这样的女子?不过又忍不住拍手叫好,元韦洲这样的烂人还真需要梁千钰这样的恶女来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