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no!倏然转过身子,背对着令人害怕的“扫把星”,宾沁良学着螃蟹横着走路,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往她的目标靠近,她不会那么倒霉,绝对不会……

“姑娘!”

不要!宾沁良全身一僵,鸵鸟心态的用手遮住眼睛,希望她的“灾难”能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容玉麒却很高兴看到她。

“姑娘怎么又回来了?”

“我就喜欢来这儿散步,可以吗?”宾沁良恼怒的松开双手。

“当然可以,不过在下以为,姑娘是为了那幅字画回来。”

“那又如何?这没碍着你吧!”

“在下只是不明白,姑娘为何坚持要一幅不值钱的假字画?”

“干你屁……慢着,你说什么?不值钱的假字画?那是什么意思?”前一秒钟他还像“瘟疫”,她能够躲得越远越好,可是现在他已经成了救命浮板,她紧紧的抓住他,仿佛怕他跑掉。

“那幅字画并非出自于容玉麒贝勒之手。”

眨着眼睛,宾沁良嘴巴张得好大,“你……怎么知道?”

“落款虽然意图模仿容玉麒的字迹,却仍有美中不足。”

“哪里不足?”

“恕难相告,这是秘密。”

没想到容玉麒会留这么一手,宾沁良先是怔了一下,随后鼓着腮帮子,语带挑衅的道:“喂!你是男人,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小气?”

“在下有难言之隐还望姑娘成全。”

人家明摆着有难处,她怎么可以不识相的死缠烂打,不过……

“你住哪里?”现在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帮她,她说什么也不能放走他。

“我们是打外地来的,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