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可知道那些汤药有多苦吗?它们对我而言不过是活受罪。」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像在撒娇。
「良药苦口。」
「虽然我答应用汤药了,可是我有个条件,若不是妳熬的药,我可是不喝。」他的妥协全是因为她的关系,所以她偷懒一次,他就免受一次罪。
「我不会偷懒。」
「妳别高兴得太早,那些汤药对我一点帮助也没有。」
「你老是把那些汤药倒掉,那些汤药又怎么可能帮助你?」
「我就是知道,所以妳别抱太大的期待。」他只有当着他娘面前喝过几次汤药,之后,每次汤药都变成花草的养份,既然他连命都不想要了,又何必为难自己?
歪着脑袋瓜瞅着他,她巧笑倩兮的道:「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打赌?」
「一个月后,若是那些汤药真的可以帮助你,无论是否由我为你熬药,你都得喝了。」若是她的身份不幸曝了光,她就不可能再为他熬药了。
若有所思的皱着眉,他像是在盘算这个赌注是否划算,须臾,他反过来一问:「如果对我无益,妳就不会再逼我喝汤药了是吗?」
「既然对你无益,我又何苦勉强你?」
「好,我跟妳赌了。」
「我们打勾勾。」她伸出手,他也爽快的伸手跟她打勾勾。
这时,门上传来轻轻的敲打声,张山端着几盘点心走了进来,「少夫人,时候不早了,我只能弄到几道点心,您先将就着用吧。」
「谢谢,有得吃就好了。」
「张山,你可以回房歇着了。」
「是。」张山乐的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离开之时,他体贴的顺道带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