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冷玉梅有瞭戲癮,隻能在傢裡自己唱給自己聽。
這日想自娛自樂唱戲的他剛化瞭一半妝,李屹南來敲門瞭。
門打開的一剎那,李屹南第一眼撞見的,便是冷玉梅擡眸朝自己望過來一雙眼睛。
那雙眼裡藏著洞悉,也有幾分輕蔑與戲謔。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是來找他麻煩的。
可他一點也不怕,隻當這是小孩子的胡鬧。
讀出這些意思後,邢峙演的李屹南當場就惱瞭。
一把拽著江黯的手腕將他拉進房,邢峙用腳踹上門,再將人“啪”得一下抵在瞭門板上。
“真的賬本在哪兒,是不是藏你那兒瞭?
“上次他從黃爺那裡賺的十個小黃魚呢?也給你瞭?”
電影拍攝的進度比電視劇慢很多,導演聶遠山又是個細節控,每個鏡頭都要扣。
饒是如此,邢峙和江黯的這些戲很快就過瞭,幾乎沒有怎麼ng。
聶遠山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很快就演到瞭正式的吻戲部分。
“你說得對,我確實不會睡男人……
“你是他的情人,不如你替他來教我。”
邢峙說完這句話,將江黯按在沙發上吻瞭過去。
上次在酒店開房試戲,他們演到這裡就停瞭。
這回不同,導演沒喊咔,他們也就繼續演瞭下去。
三個機位同時工作。
一個用來拍全景,一個用來拍邢峙,還有一個負責拍江黯。
邢峙先俯下身試探著碰瞭一下江黯的唇,而後略擡起頭,垂眸朝眼前人看去。
江黯的一半臉上瞭妝,眼窩處暈著緋色的胭脂,似桃夭,欲說還休,藏著無盡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