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很好。一條過。兩個人的情緒都不錯。”
聶遠山的聲音很欣慰。
兩位演員休息片刻後,下一場繼續。
江黯後腰的那隻金魚刺痛瞭邢峙的眼睛,讓他的眼眶快速泛瞭紅,隻不知是因為怒,還是因為欲。
邢峙用一隻手按住江黯的後頸,另一隻手則按住瞭他腰上那隻金魚。
用拇指在金魚上來回摩挲瞭幾下,他語帶煞氣地問:“這裡,誰弄的?我父親?”
任憑邢峙怎麼追問,江黯都隻是咬緊嘴唇不答話。
後來邢峙動瞭手,報複性地揍瞭幾下他的屁股。
江黯吃痛,卻仍是不開口。
邢峙徹底怒瞭,他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匕首,撲哧一聲貼著江黯的頭紮進旁邊的枕頭中。
數根棉絮飛起再落下。
邢峙兇狠殘暴地捏起江黯的下巴,端起他的臉,脅迫他看向那把匕首,語帶威脅道:
“開口,說話!否則我立馬毀瞭你的臉,毀瞭你的嗓子,讓你再也唱不瞭戲,見不瞭人!”
雪亮的匕首映出瞭江黯那雙不由自主張大的眼睛,此刻他的表情中呈現出瞭非常真實的驚愕與恐懼。
這場戲基本與他們走戲時一致,隻除瞭那把匕首。
江黯甚至不知道這把看上去貨真價實的匕首是從哪兒冒來的。
監視器後方,聶遠山眼睛一瞪,明顯也愣住瞭。
認出那是真匕首,導戲經驗豐富的他沒忍住抖瞭一下手,是在擔心演員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