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必須提前和我、和對手演員做好溝通!這是對同事最基本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生命安全的負責!”

再看向江黯的時候,聶遠山的語氣倒是客氣瞭很多。

他帶著江黯通過監視器看瞭一遍回放,對他交代瞭要補拍的幾個特寫鏡頭。

其後,江黯重新趴上床,化妝師進屋,幫他把背上的血做瞭一些處理,讓畫面更具有美感。

鏡頭緊接著跟上,給這帶血的背部補瞭幾個特寫。

再後來,邢峙的手指入鏡,在金魚刺青上寫下血字。

寫字的特寫鏡頭出現在瞭監視器上。

這回赫然是“李屹南”。

其後輪到江黯補拍幾個面部表情。

為瞭幫他進入情緒,邢峙就站在他面前的攝影師身旁,以便幫他搭臺詞。

“你寫瞭什麼?你的名字?呵……這有什麼意義?”

江黯面上帶著嘲弄的微笑。

“我知道瞭,你不敢,你不敢像你父親那樣在我這裡真的弄一個刺青。對不對?

“用血寫當然沒關系,輕輕一擦就掉瞭。你父親下次和我上床的時候,這裡幹幹凈凈,他什麼都不會察覺——”

這個時候李屹南總算忍不住瞭。

他的動作可以稱得上是殘忍。

冷玉梅吃痛,臉色慘白,額頭出瞭一層又一層汗水。

此時當然沒有人真的對江黯這麼做。

他隻是獨自在鏡頭前表演。

造型師和化妝師就守在一邊,按照原計劃,他們會適時地幫他把臉色塗白,順便加一點汗水的效果。

可實際上江黯根本不需要用到這些,他似乎有控制臉變紅變白、甚至控制自己流汗的能力。

江黯的身體隨著戲劇節奏往前重重一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