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黯看清瞭那雙嘴唇。

邢峙的唇形飽滿,不算薄,但也不算厚,此刻弧度正好地微微上揚著,這樣漂亮的唇形看起來……看起來好像很好親。

産生這樣的念頭後,江黯愣瞭一下。

然後他把這一切歸結於,這陣子吻戲演太多,人有些魔障瞭。

江黯偏過頭做瞭個尋找的動作。“語疏呢?”

這幾天盡拍床戲吻戲瞭,江黯沒好意思讓小姑娘跟著看,今天倒是把人叫上瞭。

大概他不想時時刻刻都隻對著邢峙一個人。

“她去衛生間瞭。我幫她把水端過來。”

邢峙打量江黯幾眼,坐到他身邊,“江老師沒事兒吧?我讓你覺得不舒服瞭嗎?”

“沒有不舒服。”

江黯心想,也許就是因為“沒有不舒服”,這一切才反倒顯得奇怪。

他當年拍《觀音橋》,跟師兄也有些許較為親密的戲,那個時候他就覺得挺不自在。

男人的身體太硬,肌肉也太壯碩,他並不理解這有什麼好喜歡的,明明女孩子的身體才更為柔美悅目。

吻戲就更別提瞭。

他那會兒演得挺別扭,內心深處並沒有徹底入戲。他是靠技巧而不是情感演的那幾場戲。換句話說,他沒有走心。

但這次似乎不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