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黯沒吭聲,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曾敏靜倒是朝他寬慰一笑。
“剛看到你倆的新聞的時候,我找過小邢,他說得很含混。後來我也找瞭宋宋,但宋宋估計是跟他串通好瞭,正事不解釋,竟和我胡扯一堆有的沒的。
“那會兒我就懷疑你們不是真的瞭,隻是小邢沒有正面承認過。
“我在想啊,是不是他不好意思,怕我失望什麼的?無論怎麼樣,是他不懂事,我代他替你道歉。”
江黯愈發不好意思瞭。“阿姨,沒事的,我……”
曾敏靜再道:“是這樣的啊,我有個朋友是一名話劇演員。想來,你們的職業性質應該差不多。
“她跟我提過,演戲太過專註,就像是在燃燒自己的靈魂,來供角色的靈魂生長,有的人甚至會因此丟掉自己的生活,過得渾渾噩噩的。
“江江,你在劇組演戲,已經很累瞭。但現在你還得配合邢峙,在鏡頭、同事和公衆面前演戲……你的壓力一定很大。
“阿姨和你說這些話呢,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告訴你,在我面前,你大可做你自己,怎麼放松怎麼來,別有其他顧慮。
“小邢這個孩子……鬼主意多得很,你別管他給你說什麼。不理他就是瞭!”
看著眼前的曾敏靜,江黯再度想起瞭自己的母親。
不過這兩個人又有著太大的不同。
母親當然是支持他,也理解他的,兩個人目標一致、追求一致,但這也意味著,她有時候管他比經紀人還嚴。
父親就更別提瞭,他要求嚴格,且隻想按自己走他安排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