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間,一顆紐扣被粗糙的繩子給刮掉瞭,他領口下的大片鎖骨頓時暴露出來。
白皙無暇的皮膚上有一道長長的,被繩子割出來的紅痕。
這一幕有些觸目驚心,卻又惹人想入非非,讓人覺得這樣的痕跡或許應該多一點、再多一點。
紐扣被繩子弄掉,這不再任何人的提前設計之內。
然而拍戲的時候,往往就是這種意外,能營造出意想不到的絕佳效果。
邢峙順著這點意外,結合導演先前的要求做起瞭臨場發揮。
隻見他眼神一黯,代入人設後,動作逐步急切瞭起來。
邢峙先是用指尖緩緩描摹著那道痕跡,他描摹瞭一遍又一遍,每次的動作都比上一次更快。
緊接著他的手指順著往下走,嘗試著自腿根位置將之分開。
這個時候他“後知後覺”發現,身下人的雙腿被綁緊瞭。
輕輕笑瞭笑,邢峙右手在那條腿上滑來滑去,最後以很流氓的手法解開瞭上面的繩結。
左腿重獲自由的那一刻,江黯立刻擡腿蹬瞭出去。
然而這一回,他被邢峙及時抓住瞭腳踝。
捏著江黯的腳踝順勢把他這條腿擡高、分開。
邢峙的身體欺近。
“別急啊冷老板,”
邢峙進入人設說起臺詞,“怎麼,不願意被我碰?和其他人好上瞭,是麼?”
“閉嘴!”
江黯進入人設接邢峙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