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渾身上下,哪個地方沒被我……幹過?”
最後這兩個字,邢峙是咬著江黯耳朵說的。
他刻意壓低瞭嗓子,聲音顯得更為磁性悅耳。
兩個人已經對彼此已太過熟悉。
李屹南知道如何取悅冷玉梅。
邢峙似乎也知道該怎麼取悅江黯。
江黯接邢峙的戲,他皺緊眉頭,紅暈卻浮上瞭原本白皙的臉,最終他咬著唇不可自抑地輕輕吟瞭一聲。
邢峙笑瞭。
與此同時也更加惡劣起來。
“冷老板這不是……挺有感覺的嗎?”
“李屹南你——”
“以前在床上的時候,我逼你叫過一次夫君。”
邢峙的聲音已經徹底啞瞭,他暫停所有動作,以近乎虔誠的目光看向江黯,“冷老板,再叫一次給我聽聽好不好?我隻聽過那一次,沒聽夠。”
“李屹南,你停手,這裡人多口雜,你就不怕這事兒會被人傳進關小姐的耳朵——”
大概不想再從他嘴裡聽到這種話,邢峙終於俯身吻住瞭他的唇。
兩人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接過吻瞭。
這種感覺陌生而又熟悉。
這一刻,江黯與冷玉梅的靈魂好似進一步重疊瞭。
他們同時因為驚訝而微微放大瞳孔,同時用舌頭做瞭個推拒的動作,而後又同時在不知不覺間沉淪。
身體的反應騙不瞭人。
他們似乎都在懷念面前人唇舌間的溫度。
繩子隨著衣褲的剝離而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