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臨時請瞭一位飛行嘉賓來補阮鬱的缺口。
那是一個名叫施楠的人。
見到江黯後,他主動過來打瞭招呼。
“江老師,你好,久仰。”
瞥一眼江黯無名指上的戒指,他再道,“恭喜恭喜!訂婚快樂,百年好合!讀大學那會兒,我和邢峙還是室友。”
江黯知道施楠這個人。他不是演員,大學讀的應該是編導,今年年初剛靠一部《青鳥》聲名鵲起,獲得瞭國內含金量極高的最佳新人導演獎,後來陸續入圍瞭好幾個國外電影節,也算是年輕有為瞭。
“我是臨時來救場的,資歷和江老師以及幾位常駐導師不能比,江老師多多指教瞭。”
心情不錯的時候,江黯還是會說場面話的,當即道:
“你是導演,在調教演員上想必有豐富的經驗。我自己會演,教人倒是頭一回。所以,是我要向施導你學習。”
寒暄幾句後,兩人分開,要去與自己即將負責的選手見面瞭。
江黯轉身走出幾步,越想,卻越覺得施楠有點不對勁。
他說的話雖然叫人挑不出毛病,但看自己的眼神挺奇怪,就像是在比較什麼似的。
總之那個眼神有些讓人不太舒服。
想到這裡,江黯回頭看瞭施楠一眼,意外發現施楠居然也在正看自己,他表情古怪,眼神也很古怪。
大概是沒想到江黯會忽然回頭,施楠愣瞭一下,表情呈現出幾分不自在。
之後他勉強笑瞭笑,朝江黯揮瞭揮手,轉身大步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