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太輕看江黯瞭。你憑什麼理所應當地認為,他是能夠被人放在天平上比較的籌碼?

“我不需要做這種選擇,因為江黯不是籌碼,不是物件,無法用來度量。

“再者,他有他的江山要打,我陪他一起,這就是我的答案。我也是這樣對爺爺回答的。當然,你這種人可能理解不瞭。”

秦振也笑瞭。他給李秘書使瞭個眼色,又推瞭黎岸一把。

黎岸立刻起身離開,李秘書倒是趕緊上前說服邢峙坐下,給他倒瞭一杯新茶。

“行瞭,坐下吧,既然都來瞭,有一些事情,你我叔侄就好好談清楚吧。

“邢峙,以前我隻覺得你這個小孩兒挺惹人厭煩,今天是第一次覺得你很有意思。

“你剛才說,老爺子把新源影業給你瞭?那你知不知道,這本來是我給我的小情兒拿去玩兒的一個公司。他開垮瞭,老爺子收回來,給你意思一下。

“你又知不知道,影視、影院這一大塊,資産占比在秦傢也就有個百分之一。

“老爺子喜歡看戲,我問他想看什麼,他點瞭昨晚那出,就是為瞭點你。現在你給出回答,他也給出瞭回答。

“我這些在國外做的基建項目,還有新能源相關的産業,原本他打算分你一部分的。可現在他隻給瞭你這傢破影視公司……你應該也知道他的選擇瞭。

“既然真打算和一個男人結婚,秦傢的主要産業,你也就別想染指瞭。

“邢峙,你可以不把江黯當籌碼。但在老爺子裡,他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籌碼、物件,或者說棋子。

“其實不止是江黯,我們所有人在他眼裡都是棋子。

“江黯是理想主義就算瞭,你不該跟著他一起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