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能笑得那麼不值錢啊,談雲舒。
方逾見狀,“撲哧”一聲笑瞭出來:“我看網上有人說跟對象很久不見會覺得對方很陌生,你怎麼不笑瞭?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陌生。”
談雲舒睨著她,牽唇:“沒有。”
是的,一切並不陌生。
尤其是當方逾洗過澡後,一切也都得到瞭驗證。
方逾還特地戴上瞭自己的眼鏡讓她摘下,而眼鏡被摘下之後,就沒有人再有功夫去管它瞭。
兩人新一月的月經還沒來,再不做的話,指不定就來不及瞭。
套房的窗簾被拉得很緊實,沒有一點陽光透進來。
床上的味道是那麼讓人熟悉,彼此的氣息和反應也是那麼讓人熟悉,低吟聲在臥室內回蕩著,一直到快吃午飯的時候才停下來。
方逾窩在談雲舒的懷裡,身上蓋著薄被,兩人什麼都沒穿,又在互相傳遞著體溫。
她們的頭發挨纏在一起,在潔白的枕套上暈開。
沒一會兒,談雲舒又轉過頭來,掠著方逾的氧氣,直到吻得方逾又有些情動,她才低笑一聲:“壞瞭,方逾,我們又長床上瞭。”
“……”方逾輕哼一聲,“餓瞭。”
談雲舒又去吻她:“再一次,方逾。”
……
吃過午飯,兩人又在沙發上靠在一起。
方逾在翻著自己手機裡拍攝的那些照片,給談雲舒說當時是什麼情況和場面。
談雲舒始終笑著應聲,還會說:“這張照片你給我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