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俩人的基情行为,看了几眼纷纷表示辣眼睛,一溜烟全散干净了。
景一渭蹲在楼涧座位旁边,张着一双大眼睛凑了过去:“你不会生我气了吧?”
楼涧瞥了缩成兔子的他一眼:“刚刚喂我吃东西不是挺强硬的吗?”
“我哪知道你吃得那么急。”
景一渭见夏烟波和沈静已经过来了,转移他的注意,“你看,夏烟波来了。”
“我没瞎。”
“……”
夏烟波看他俩都看着他,立马凑过来小声说:“我今天中午值班,顺便问问她。”
景一渭点了点头,看向楼涧,楼涧已经低头开始读书了。
整个上午四节课,楼涧再没有跟景一渭说一句话。
徐落明看出来气氛尴尬,故意挑起话题,楼涧硬是不接梗。
潘浩在一边煽风点火:“你们这是唱独角戏呢?”
被景一渭一桶眼刀杀死了。
胡竣然万万没想到,他自己的一块酒心巧克力竟然搞得平时“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开始冷战了,自知罪该万死,但是就是不死。
就连一米八的八卦之魂都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你俩怎么了这是,熄火了?”
胡竣然坐在两排外也要哈哈大笑:“老师你说啥呢,这不正好是干柴烈火的季节吗……啊呸,是容易失火的季节。”
高复纯小声说:“我劝你最近还是少说话一点,他俩好像就是因为你那块巧克力起隔阂的。”
胡竣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殊不知,都以为是气大窜了头的楼涧,一直纠结的,不过是那一块酒心巧克力罢了。
他们这算是又间接接吻了吗?
一旦这个念头冒了出来,便开始疯了一般地缠住了楼涧的理智,最后一点点的清醒,听到了胡竣然的那一句“干柴烈火”,顿时涅火重生,脑子就没再正常过。
中午回家,就连吕书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过去摸了摸楼涧的额头,念叨:“没发烧啊,怎么蔫了?”
楼涧有气无力地坐在餐桌前,撑着头看午间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