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弯腰从柜子里取出两端红绳,搓的绳结缠绕,两头对叠绑了一个圆滚滚的结,林弘山戴了一根在自己的手上,转身去拉起温良玉的手腕,一截细瘦的手腕露在衣袖外,无意识的垂着。
将红绳给他绑上,更衬得他皮肤雪白。
这是他前几天去寺庙遇到的一个摊贩在树下卖给他的,小摊贩在大树下贩卖红绳,说是一绳牵挂三生,月老保佑长长久久,林弘山不需要三生,把现在的温良玉绑住就行了。
绑红绳的动作牵扯,惊醒了温良玉,看着手腕上突然多出来的红绳迷茫的问:“这是什么?”说着温良玉翻身牵扯到了伤口,睡得迷迷糊糊忘了的事又重新笼罩上来,顿时没好气的将红绳解了下来扔在床上:“我不想戴绳子。”
他真是老实不了一会,林弘山想要对他好,却又不能对他好,冷着脸看着他,看到他心底升起害怕,无畏的模样边瑟缩,便将衣兜里的借据取出来再对折一次,放进温良玉的西装口袋里,从眼神到动作,都在警告他。
不要肆意妄为。
然后拾起那根红绳,强硬的抓住温良玉的手腕,不容抗拒的再次戴上去。
温良玉觉得自己被绑架了,被这一根红绳缠缚,被三十万的债缠缚,这两样东西捆着他的手拉着他的脚,对面的哑巴在冷冷的看着他,他甚至连发脾气的资格都失去了。
哑巴不爱他。
他没有肆意妄为的资格了。
想到这里他只能无思无想的闭上沉重的双眼,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林弘山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觉得温良玉这个样子真乖巧,让他想要抱在怀里疼,可他不能抱,他疼他,他就会咬他。
越爱就越得寸进尺。
整理好衣衫下楼,林弘山睡够了,开始看每日早晨都要看的报纸,顺便吩咐厨房,今日做一些滋补清淡的东西。
特别是一定要有鸡汤,得是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