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岫睏得要命,反而叱道:“别吵……你闭嘴!”
唐浚生:“……”
他知道岑晚是要整自己了,大声道:“岑晚,你别乱来啊,你想干什么?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对小姑娘下手!”
岑晚笑了。唐浚生的紧张仿佛一针兴奋剂,注射进了岑晚的血管里,有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尝到了报复的快感。
他说:“那你来一趟吧,我在北京呢。”
他挂了电话,把地址发给了唐浚生。唐浚生立刻开车去了机场,坐当天夜里的飞机去了北京。
凌晨四点多,他终于赶到了岑晚的公寓。他在外头哐哐地擂门,大声道:“开门!”
岑晚开了门,唐浚生进了屋,大声道:“岫岫,人呢?”
岑晚比了个嘘的手势,说:“小点声,还睡着呢。”
唐浚生心慌的厉害,径自到处转了一圈,在卧室找到了她。林朝岫看起来还挺正常的,睡得也很安稳,就是浑身酒气。唐浚生稍微松了口气,岑晚靠在他身后的门边上,轻声道:“来谈谈吧。”
唐浚生没说什么,退出了卧室。岑晚把房门关上,和唐浚生去了客厅。
两人相对坐着,岑晚冲了杯胶囊咖啡给他。唐浚生有点提防他,说:“不用了,谢谢。”
岑晚便笑了,拿过去自己喝了一口。
唐浚生还在生气,说:“你灌她酒?她又没得罪过你,你还有良心没有了?”
岑晚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他的眼里藏着残酷的光芒,嘴角却带着微笑,说:“谁让她喜欢我啊?我指东她不往西,我叫她跳楼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这一点你该跟你妹妹学着点。”
他说着伸出手,轻轻抚摸唐浚生的脸庞,说:“明明是同胞兄妹,你怎么就这么不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