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能让夏渔在意的就只有那个受伤的男人,谢执探究地审视着连珩玉。
连珩玉对谢执的眼神感到无语:“谢先生,昨天晚上我们在一个酒会,我还记得谢先生中途离开了。之后下了大雨,我就在现场的酒店住下。”
夏渔立马转向谢执,询问证人。
谢执镇定自若:“似乎是这样。”
既然连珩玉一晚上都待在酒店,那她昨晚上遇到的是谁?她应该不会认错才对。或许他用其他方法偷偷离开了。
于是夏渔试图给谢执使眼色,希望他能帮她调查连珩玉的腹部是否有伤。
连珩玉:“……”
当着他的面传递消息是吧?
谢执却是心下一松,幸好她没有询问他中途离开干什么。他又有点烦闷郁结,她真的是一点都不在意。
三个人的心思各异,但都面带微笑。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起码气氛看起来是融洽的。
人越来越多,年轻的企业家和话事人不少,看来和平市未来可期。
夏渔还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某个高中同学。
后者见到她就像见到鬼一样,向后退了好几步。
夏渔对他没印象,还是谢执给她介绍说:“那位是简获,主营房地产开发及物业服务。”
简获发现夏渔看过来更是汗如雨下,又是这个女人。
他有个朋友在看守所工作,在朋友的讲述下,他听说了她的事迹。一个月不到就送进去无数人,且都和她有关系。
具体的朋友没说,但他可以想象出来。
他们是高中同学,他由衷地担心起自己的性命来。
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有相熟的人见简获认识那个女人,走过来问:“简总,那位是什么来头?谢先生和连先生都陪同在她的身边,难不成她是什么顶级豪门世家的人?”
谢执和连珩玉向来眼高于顶,对人对事都是冷酷无情,和谁都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如今却围在那个女人身边。尤其是谢执,他居然也能笑得那么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