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郑爷进屋时,霍峋坐在书桌前,手边的行李箱还没有打开,满面闷闷不乐,不肯和郑秋白对视。
“吃草莓吗?”
“不吃。”霍峋偏了偏肩膀,离郑蝴蝶远些,“吃人嘴短,吃完你赶我走怎么办?”
“不赶不赶,你就住在这儿,安心住着。”郑秋白哪还敢赶他走。
“你也不许让别人来。”
“不让不让。”郑爷有求必应,他也是个男人,很显然男人就吃这种半示弱半撒娇半强硬的吃醋样儿,“但阿良得来,阿良,你知道的,他不来,没人接送我上下班了。”
“我来。”霍峋偏头,毛遂自荐道:“正好我现在也没事干,去你那打工好了。”
“?”
略施小计,霍峋顺利登堂入室,还挤掉了阿良司机的职位。
“老板,您怎么能让这小子回来上班,您忘了他之前一声不吭搞失踪,连辞职信都没上交。”阿良不满,相当不满,他不愿意把车钥匙交给霍峋。
坐在老板椅上的郑爷看看眉宇间满是泰然得意的霍峋,又看看苦大仇深的阿良,半晌道:“这些天你也辛苦了,让他来开车,你也好早点下班回家休息。”
“老板?”
“钥匙。”霍峋伸手,趾高气扬,言简意赅。
他看阿良不顺眼许久了。
两辈子,阿良守在郑秋白身边的时间比他长多了,霍峋嫉妒。
他嫉妒每一个停留在郑秋白身边时间比他长的人。
“算了,给他吧。”郑爷扶额,他其实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但他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