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答应的?”她问。
宋胭就期待他能缓几天,别马上去捞人,那样显得她太刻薄小气。
“我没答应。”魏祁说,“夫妻一体,你替我拒绝了,那就拒绝,那京兆尹也不是什么贪赃枉法之辈,既然来拿了人,肯定要给个交待,二叔真在狱中有什么差池,他也脱不了干系。”
“啊……”宋胭愣了,问他:“你是说,你就打算什么都不做?”
魏祁道:“你说的对,才出兄长的事,再出二叔的事,就算兄长后面没事,也不能给圣上一个‘我总有事缠身’的印象,所以二叔是二叔,我是我。”
宋胭唇角溢出笑来,魏祁问她:“你笑什么?”
意识到二叔才被下了大狱呢,她竟然在笑,宋胭连忙敛了笑,正色道:“没事。”
过了一会儿,还是解释:“我其实是担心你马上去帮忙救二叔出来,那样二婶就更觉得我自私无情了。”
魏祁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思一会儿,而后才道:“放心,我还没那么傻。”
宋胭彻底放下心来。
说完这事,她去看账,魏祁到书桌旁静坐片刻,拿了纸笔出来开始写信。
宋胭就与他坐不远,看着他写信,却并不知是什么信,也没在意。
直到两日后,从外边来的消息,郑国公府二老爷涉嫌杀人案被抓了,其身在内阁的亲侄子魏祁给京兆府去了一封信,让京兆尹仔细彻查,若二叔有罪,按律处置,不要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