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胭回过神来,若无其事问她:“你来有什么事?”
魏曦很快道:“我见到个词,从没见过,问问母亲认不认识。”
宋胭接过书,正是自己认识的,与她说了,魏曦拿着书离去。
她一走,秋月便看向宋胭:“奶奶说,这事是江姨娘做的吗?”
宋胭问:“剪刀不见那一日,就是江姨娘过来那一日,是吧?”
秋月回忆了一下:“好像是。”
“去把夏桑叫来。”宋胭说。
夏桑来了,回忆起江姨娘过来时正好宋胭去了大太太那里,秋月去对账了,春红去了厨房,就自己一人在,她还替江姨娘沏了杯茶,当时沏好茶回头时,见江姨娘竟自己走到了里间的卧室,摸着里面衣架上挂着的一件衣服,说颜色真好。
而那把剪刀,就插在离衣架不远的花几后面。
宋胭知道,关于孕期民间有许多说法,什么不能吃兔子,不能动土,不能见棺材,不能与人争吵,不能看猛兽等等,甚至还有说不能拿针线的。
有的有些道理,有些就很离奇,好似怀了孕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躺着。
事实证明剪刀插在墙里也没让她怎么样,不知道这些事的人家、或是没这些说法的地方,钉子钉了也就钉了,但这不是宽恕江姨娘的理由。
在江姨娘心里,这剪刀就是要致她流产的。
她做了什么,竟让江姨娘动这个念头,现在只是想用这些东西来诅咒,那如果见此事行不通,又用别的方法呢?
宋胭早已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