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胭笑起来,看向他道:“这是你说的,真有什么事你要护着我,别床上保证得好听,穿上衣服又不认。”
魏祁不敢置信:“我什么时候说话没认了?”
宋胭说不出来,只好道:“是我说快了,那后面要是出事了,你别怪我惹事。”
“惹什么事,我在想,大概是我之前太好说话,才让她敢算计你。”
“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是欺我年轻,之前也是她带我,我处处尊敬她,她有霸道强势之处,我也迁就,这才有今日。”
魏祁搂住她。
两人在床上说了半天话,魏祁才下去看公文,宋胭仍躺在床上,想着秋月与二太太之事,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隔天正好秋月从家里回来了,宋胭与她说嫁人的事。
经此一遭,秋月已是心如死灰,家里娘不说话,爹并不关心她为什么回去,只问她存了多少钱,能不能给弟弟添半间瓦房,她忍着自己的委屈无处诉说,好不容易陪妹妹待了几天就回来了,觉得天地之大,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至于嫁人,她的名声已是这样,但凡有正经男人,谁愿意要她呢?只是不嫁她又能如何?她便只是点头,什么都答应。
结果没过两天,魏祁与宋胭说,原本他将事情交给外院里自己身边一个管事,让他去打听,结果那边还没回音,这边却有人说愿意娶,魏祁一问,一等护卫,17岁,武艺好,据说长得也好,家里父亲也是国公府的护卫,还做过国公爷身边的护卫长,家境不算差,也算知根知底。
魏祁将人选告诉宋胭,宋胭叫上秋月,自己去景和堂亲自见这人一面。
来的人有些眼熟,此时秋月躲在屏风后面,只有春红在身边,宋胭脸上露出疑惑神情,看向春红,春红回忆一番,和她道:“好像正月里进过后院巡逻。”
宋胭想了起来,是那时候见过,问他:“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