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郡王玛尔珲,你的舅舅。”
“我爹娘呢?”林珂表现得很像一个因乍失亲人又不得不面对一个陌生人时惶恐不安的小女生。
“他们不是你爹娘,本王念在他们养了你这麽久的份上没有追究他们罪名,已经是宽怀大度。”
“你到底是在说什麽啊,我明明是跟着爹娘回家的,怎麽会突然到了这麽个地方?”林珂从椅子上跳起,一副慌张的表情四处张望。
玛尔珲有些头疼地看着她,打了个响指,有一个侍卫无声出现,“去把她的丫环找来。”应该是看不到一个熟悉的人才会这麽慌张,什麽都听不进去,看到熟悉的人应该就能听进去了。
“小姐。”四喜一看到自家小姐,眼睛就忍不住流了出来,她提心吊胆大半天,终于看到完好无恙的小姐了。
林珂抱住四喜,“四喜,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为什麽我一觉醒来会变成这样?”
四喜抽抽噎噎地道:“小姐,在你睡着的时候,半路上我们就被人拦截住了,他们拿刀威胁我们不许出声,然后就将我们拉到了这里,还逼问了小姐你身上的胎记。”
林珂心里就是一咯登,完蛋,那个僞郭络罗氏小时候跟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现在已经开始有所不同,但就算两个人外貌上相似度很高,身上有胎记的话也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除非是造假。
胎记这东西不是伤疤,造假不容易,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
“我爹娘呢?”
四喜道:“老爷和夫人已经被送走了,他们走的时候很难过。”也很害怕和担心。
玛尔珲从座位上起身,道:“你跟我来,我让你见一个人,你应该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