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惠母妃的,以后我可常来。”林珂笑着答应。
宜妃直接在边拆台,“惠姐姐你可别听她的话,她呀就一张嘴,这些年你可有见她往咱们宫里来啊,整天介这儿养病那儿养病的,当我们不知道怎麽回事呢。”
良妃接口笑道:“可不是,就是个惫懒的性子,也就胤禩纵着她。”
画风不对啊——怎麽突然就开始把火力集中到她身上了?
“哎,对了,你们老十六不是说跟他八嫂学什麽西洋语吗?那是什麽?”惠妃又说。
被点名问话的密贵人,闻言拿帕子掩在嘴边一笑,说:“他就瞎闹腾,那些什麽西洋语咱们哪儿弄得懂啊,叽哩咕噜的绕口的很。”
“这个倒是,我倒也听过那麽一耳朵,根本不知道说什麽。”惠妃表示自己深有体会。
“……”
听着清朝土着们吐槽西洋语,奉命教十六同学西洋语的林老师保持了高度的沉默。
“老八家的,你给咱们说两句听听呗。”惠妃冷不丁地突然提议。
保持沉默都防不住人家要拎你出来,林珂也是无可奈何。
来一段就来一段,就当自己是说书的,权当逗三位母妃一乐。
她流利的一段英吉利语说出来,听得一屋子人是云里雾里的。
最后,还是宜妃才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说道:“虽然没听懂什麽意思,但是老八家的说得还真是流利啊。”
“我也会。”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插了进来。
大家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原本老实依在良妃腿边站着的林乐乐,也就是爱新觉罗·弘昹小朋友奶声奶气地一本正经地说:“我会唱字母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