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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太子赘婿 溺子戏 986 字 2个月前

这话一说,配着习习凉风,惹得元春缩了脖子,立马往屋里钻。

元父打着哈欠,盯着里屋熄了灯,靠在柴房门边複去看榻上那人——希望他能记着救命之恩,伤好些,自己走吧。

江酌这几日睡得不踏实,一半是因为伤痛,一半是因为吵闹。他睡得半梦半醒、浑浑噩噩,只不时能听到布巾拧动、流水淅沥的声响,亦或是或轻或重的脚步,还有——

来人把药碗搁在床边的小板凳上,没说什麽话,脚步几声,像是要走,谁知下一瞬,额头被一只粗粝但温热的手摸了一下,随后声壮如钟:“退烧了啊!”

嗓门之大,震得江酌的意识都清醒了几分,而后朦朦胧胧的,能听到一男一女在说话,声音似乎有些远,江酌听得不真切,心想,竟然留下了,这念头一定,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秋后的夜最是好睡,不时风起,吹过树梢带起的沙沙声响都是助眠的乐音。

翌日似乎是个好天气,清早便有簸箕翻腾,扬筛谷皮的声音,明明宁静清幽,却陡有道气急败坏的声响闯进来,连小木门都被推得撞到一边:“元阿岁,我看你真真是昏了头!”

元春转头去看,果然是香椿——香椿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叫她元阿岁,平日都是叫她阿岁。

她是除夕生的,这小名还是娘起的,说是希望她岁岁平安。

“你屋里活干完了?”元春看时辰还早,觉得稀奇。

香椿却气不打一处来:“谁有你能干?全屯田村谁不知道元阿岁最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