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吻了许久,久到元春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气时,江酌才放开了她。
元春气喘吁吁地把头抵在人肩窝上平複,还惦记着事:“顺利吗?”
江酌看着自己被抓皱的衣襟,亲了亲人的发顶,答她:“嗯,庄文沖不在……”
月孤明
元春没听明白, 从江酌怀里擡头看他,一双杏眼莹润,因为靠的近, 连睫毛上沾着几点泪珠都能看清。
江酌看见了,就又亲了亲她的眼睛,揉她的侧脸, 把她脸上的那点余红揉得散了些:“没什麽。”
他的手很大, 温度不低, 揉在人脸上暖暖的, 元春觉得很舒服,抱着人的腰不松手——江酌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 因为年纪还轻, 肩膀不能说宽厚,却并不单薄, 肌肉紧实,挺拔匀称,只是靠上去便叫人有安心的感觉,再往下,狼腰劲瘦, 线条流畅, 元春最喜欢这里,每次抱上去, 手还要在人的后腰上摩梭两下。
然后江酌就会伸手到后头, 勾勾她的手指或者捏一捏, 问她:“做什麽?”
元春在人怀里蹭了蹭,手在人后腰上不规矩地摸来摸去, 说:“找手感”。
这话说着,跟汤圆踩奶一样,跟元春睡觉前,总要在床上找位置似的,还真是一以贯之的好习惯。
江酌任人摸了一会儿,捏住人的手指摩梭:“所以,手感怎麽样?”
“勾人勾人的。”元春笑起来,其实就是爱不释手的意思。
江酌眼底也染了几分笑意:“怎麽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