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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太子赘婿 溺子戏 1007 字 1个月前

江酌没了这个住处,自是有另一个住处等他,只住在客栈不比自己租院子,更不比住家里,洗澡只能在厢房里,所以这会儿江酌推门进来后,听到屏风后头洗澡的声音顿了一下。

里头洗澡的人亦是,听到人进门的脚步,水声都轻了些。

江酌将从楼下院子晒干的衣裳收拾叠好,余光里,是元春的背影,她一半隐在浴桶里,油灯的昏黄,只能看到圆润的肩头和如墨的长发。因为沐浴,元春将长发半挽起来,隔着屏风,隐隐约约,时隐时现地能看到她一小段的腰肢和微微起伏起伏的线条。

迤逦、顺滑。

他手下叠到元春的衣裳,是中衣,料子滑滑的,江酌微微敛眸,知道不比她的肌肤柔软。

许是又听到了他有动静,里头想借着声响隐掉慌张,水声一下子大起来,“哗啦”一声,像是有人出浴,然后江酌就看见,她挂在屏风上的浅紫色小衣,被一点一点抽走了……

悉悉索索了许久,元春从屏风后头探头出来,脸上不知是被热水蒸的还是什麽,红润润的,连着她的声音也是,带着几分湿漉漉的粘腻:“隐哥,到你了……水要凉了。”

江酌没看她,捡起几件衣裳,从她身侧进去。

“凉了正好。”

今日这澡,洗得有些长,再出来时,油灯已经熄了。

江酌掀开帷帐上榻时,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元春卷着被子,缩在床尾,一只手枕在后颈,像是攥着什麽:“怎麽了?”

元春有些尴尬,但灯已经熄了,又让她脸上的臊意散了几分,半晌,她轻声说:“刚刚着急,系得有些紧……”

江酌顿了顿,把人叫过来,又从被子里把人剥出来,撩开她头发的时候,就摸到了她颈侧一层薄汗,不知道是不是被被子捂的:“急什麽?”

元春感觉到江酌的手伸过来,替她勾走了小衣的带子,像是要帮她系好,于是她侧了侧头,半靠在人怀里,同他说:“怕、怕水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