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他握住，抵在胸口，掌住她后脑的手渐渐往下，握住了她的脖颈，迫使她擡头，元春踮着脚，仰起头承受他的吻，两人离得很近，那一步之隔的距离不知什麽时候消失了，她落在他怀里，在他的手心，感觉他想把自己揉进身体。

许久，元春攥着江酌的衣襟，呵出气息：“说对不起。”

江酌吻着她的发顶，就道：“对不起。”

黛眉深

元春整个人像是终于卸了力气一般, 将额头抵靠在江酌身上：“醉话。”

“真心。”江酌闭起眼睛，墙角逼仄狭窄，他将她抱在怀里, 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荷花香，他眷恋地闻了一会儿, “……只喝了一杯, 没有醉。”

“醉鬼都这样说。”

江酌就问：“你见过几个醉鬼？”

元春知道他说的是江之言他们, 不提还好, 一提又气了：“我生气了。”

只这回，江酌没说对不起，也没说不要气, 而是说：“知道了。”

元春在他这话里, 给了他一胳膊肘，从人怀里钻出来, 只还没离远，就被江酌扣住了手腕，他还没得到答案，固执地问：“当真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