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鱼不敢置信:“你怎么这么记仇!”
楼远钧轻笑道:“你让我罚了,我就不记了。”
只是罚亲的话,江从鱼还是可以接受的。
就是楼远钧亲太久了,他觉得都不能算只亲了一下。可楼远钧才是施罚的人,自然是他说怎么算就怎么算。
何况江从鱼也没跟别人亲过,根本不晓得别人是怎么接吻的,思来想去也只当这是正常的亲法。
江从鱼道:“那好吧。”
楼远钧听他答应下来,总算松开了钳制着他腰身的手。思及江从鱼那容易发红留青的皮肤,楼远钧道:“我刚才抓得太用力了,让我看看你腰上是不是伤到了。”
江从鱼道:“我不疼,不要紧的。”
楼远钧还是撩起了他的亵衣下摆。
上面果然留下了一个个殷红的指印,仿佛江从鱼腰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他造访过似的,瞧着狼藉不堪。
江从鱼怕楼远钧又要愧疚,连忙宽慰道:“真的一点都不疼,只是看着红得厉害而已,一觉醒来它们肯定就不见了。”
楼远钧手按在江从鱼腰上说道:“你不觉得我过分就好。”
这次他的手没再隔着衣物,直接触碰到江从鱼光裸的腰。
江从鱼只觉楼远钧的手有些烫人,哪里还能再和楼远钧继续讨论过分不过分?
总感觉他要再说一句“不过分”,楼远钧就要把他直接拆吞入腹。
江从鱼磕磕绊绊地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楼远钧道:“你刚和我亲完,就要去跟别人睡?”
江从鱼理所当然地道:“我在国子监也是跟韩恕睡一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