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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鱼+番外 春溪笛晓 1083 字 1个月前

江从鱼听得有点耳热。

结果楼远钧还在那说:“你若是写功课写累了,正好可以学着怎么看奏折,以后帮我分担分担。”

江从鱼脱口:“那怎么可以?”

他连奏折都没写过,哪里懂什么批奏折。

他现在感觉他爹是不是眼神不太好,总觉得楼远钧很有那种“拱手河山讨你欢”的昏君苗头。

就算楼远钧“拱手”的对象是江从鱼自己,他也感觉楼远钧莫不是昏了头!

要是碰上个有野心的骗子,岂不是能把江山社稷都从楼远钧手里骗走?!

楼远钧眼睫微垂,低声说道:“古来帝王大多命不长,尤其是事事都想亲力亲为的‘明君’,我每天一个人处理这么多朝政,若是早早累垮了身体你不心疼吗?”

江从鱼瞠目。

他没想到楼远钧都已经揭开隐瞒着的身份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就一点都不觉得这种话影响他作为一国之君的脸面吗?

楼远钧环抱住江从鱼,哄着江从鱼抬起头来让他亲。

哪怕江从鱼没有生他的气,哪怕江从鱼眼下不会因为他的欺瞒就离他而去,他还是会忍不住想如果江从鱼非要离开,他有什么筹码留住江从鱼?

江从鱼爱他,而且只爱他,也只要他回应的爱,并不想再从他这里索取什么。

无论是权势还是地位,对江从鱼而言似乎都是有也可以、没有也可以,时不时还会说出“那我就回南边去”这种叫他害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