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清脸烧。
发疯一时爽,掉马火葬场。
混蛋。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身体被撞开,柳泽清被摇晃醒。
他看了眼旁边,“元元呢?”
“契约她的狗子了。”
小主人哭泣,管家为自己的失职感到自责。得知邻居家有猎犬生了小狗崽,就问张元要不要养,以后可以骑马打猎。
早上醒来爸爸妈妈都在身边,张元心里的不安感就消散了。听管家说猎犬长大能帮她追兔子,开开心心的去契约小狗了。
早饭没吃。
中午打了针葡萄糖又荒唐到晚上。
晚饭喝了点汤。
到后面柳泽清对时间感知都有些模糊,墙上的报时鸟不知道叫了几次?
意识彻底清醒的时候柳泽清恍惚了会。伸手摸了摸床边,只感受到柔软布料反馈的冰凉感,过了片刻棉花又暖热了指尖。
腰上近乎麻木的酸痛让他想晕过去。柳泽清咬着被角恨恨的想,下次看他挠不死她。
又在床上赖了会。
等缓过最难受的那股劲柳泽清还是痛苦的爬了起来,他现在很饿。感觉他现在能把餐厅那个十米的大餐桌一起给啃了。
管家准备了丰富的早餐…嗯,准确的来说是接近晚餐的午餐。
在房间里接近两天没出来,柳泽清脸有些烧。
“谢谢。”无力的道谢之后,埋头干饭。
把盘子里的食物都吃完后,柳泽清揉了揉吃撑鼓起来的小肚子。
一个念头不可抑制的冒出来。如果…他不吃避孕药,会不会怀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