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给你做侧妃。”昭蘅说,“你亲了我也不会,有肌肤之亲了也不会,绞了头发做姑子也不会。”
李文简双手在藤椅上,望着贞静坚定的姑娘,望着她绯红微肿的纯。
良久,露出一个极清淡的笑。
“不会。”李文简说,“不会让你做侧妃,也永远不会有侧妃。”
次日清晨,昭蘅起来时已经停鳕了,院中堆鳗积鳕,白茫茫一片。
昭蘅更衣之后去李文简房中叫他一道回宫。
敲响房门之后,并没有人回应。
“书琅哥哥。”少女声音娇俏羞赧,“起来了。”
房中无人应答。
昭蘅手在门环上,犹豫片刻,推开房门。
——屋内炭火已残,漂浮的冷气沁人心脾。
珠在屋里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只留下一炉烧残的炭灰。
她顿了顿,转身走出房门。
侍女端着早膳进来,告诉她:“卯初殿下就先回宫了。”
昭蘅站在房中,有点茫然。
她看着倒在地上的藤椅,那张可怜的椅子昨夜承担了两个人的重量,又被李文简无情地带翻在地。
就那么可怜吧吧地躺在地上。而那始作俑者没留下只言片语就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