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眼角含情,嘴角噙笑,亲了她一下,“身子骨太弱了。”
闻姝气恼地推了他一下,池中水波荡漾,雾气氤氲,娇嫩的花瓣已被拍打的七零八碎,堆积在池子的另一面,层层叠叠的艳丽。
“你属狗的吗?”闻姝抬起被啃得遍布红痕的胳膊,还甚至连雪白的足背也有几个印子,闻姝都不好意思回想。
“对,”沈翊戏谑地轻笑,“做姝儿的狗好不好?”
听听这话,他敢说,闻姝都不敢听,一张脸涨红,“你别说了,传出去还要不要脸了。”
这根本就不是四哥,是被谁给附身了!
沈翊搂紧她,肌肤相贴,亲昵地蹭着她泛粉的耳垂,薄唇微张,含住了耳廓吮吸,“闺阁密语,传不出去。”
“你就不能收敛一些吗?”闻姝腰肢酸得要命,真觉得会死在池子里,“你先前不是挺能忍吗?”
两个月都没对她做什么,可现下哪还有半点从前的样子。
“有肉吃为何要食素?”沈翊说得好不要脸,“小四哥已经饿了许久,姝儿就别为难它了。”
先前忍着,是怕吓着闻姝,也是尊重她,既然她乐意,鱼水之欢,自然是多多益善,毕竟沈翊已经做那美梦做了好些年。
“你真是……”闻姝瞅见某处,心肝直打颤,“怎么又来?我不行了,我要去睡觉。”
“好好好,不折腾你了,再泡会热水。”沈翊搂紧她,不让她走,“我过两日要去城外巡防,恐怕得有几日才能回来。”
现下正是多事之秋,沈翊本不想去,但瑞王一党非将这差事推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