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国祈福的名义去守陵,说好了三年,那便是一日也少不得,毕竟这是有关国运的大事,不能轻易中断,皇陵与定都相隔遥远,乐明公主顺理成章能避开此次和亲。
“还真是打着瞌睡送枕头来,这昭陵坍塌得也太是时候了。”解决了一个心头之患,闻姝的表情顿时轻松了起来。
沈翊捏了捏她的脖颈,“当初将那些镰州流民送往皇陵时,就特意在其中安插了几个眼线,有备无患,因此我的消息要快些。”
“痒啊,别捏……”闻姝缩了缩肩,忍不住笑起来,“四哥真是无孔不入,我都不知你安插了眼线。”
她想一面,沈翊就能想两面,这般智力奇绝,合该能走到今日,当初谁能想到给皇陵安插眼线,毕竟那住着的都是死人,可今日不就用上了。
“无孔不入是贬义,姝儿这是骂我呢?”沈翊不松手,捏着她修长的脖颈低头亲了下她的面颊。
闻姝杏眸盈盈,“我才没有,夸你呢,反正你懂这个意思就行。”
屋外,凌盛喊了一声“王爷”。
沈翊松开闻姝,“钦天监监正来了,我去书房,等我回来用晚膳。”
走前,沈翊还亲了闻姝一口,好不腻歪。
闻姝抬手抚了抚面颊,笑看着他的背影离去,打算去榻上躺一会,再起来安排明日给义母的年礼。
昭陵坍塌之事到了深夜才传到宫里,此时已宵禁,宫门也落钥了,因此次日一早,顺安帝急召钦天监韩监正入宫。
时值新岁,发生昭陵坍塌之事,顺安帝头都疼了,一刻也耽误不得,生怕此事处理不好,引得百姓传些鬼神之说。